2014年11月20日星期四
一個24小時讀書的城市 - 杭州
2014年11月11日星期二
自由的婚宴
2014年11月8日星期六
旅行的意義
生命看似有選擇,不是嗎?!選擇和哪個人做朋友、選擇讀哪一科目、選擇和誰談戀愛、選擇哪一份工作…… 是生活吧,因為「有得揀」,所以以為生命充滿選擇。
人只能活一次,沒有一個人探索世界的旅程是一樣的,無法複製。你可以複製我走過的景點,卻無法遇見我捕捉一抹微笑的瞬間;偏偏,這些瞬間築成旅程的生命,這些偶然築成生命的旅程。
2014年10月29日星期三
偷得生半日閑-記雨傘運動一個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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旺角的雨傘 |
佔領行動,沒有必然結果,正如生活沒有必然的道路。
謝謝一班香港廣告人製作的影片
2014年10月25日星期六
Don't let money run your life
像受了軍訓般,她每天都在七點廿十分起床,入洗手間梳洗打扮,入卧室換掉身上的睡衣;然後,打個呵欠,倒頭又睡得像世界消失了般。
接近中午十二點,她的媽媽喚她起床吃午餐,然後她的媽媽上班去了。明早五點才會回來。
恐懼與欲望
別讓金錢帶著你走
所謂失業期間,其實是一段幻想片段,人非為工作而生,沒有工作豈能簡化為失業,活著不只是工作,用「失業」二字來形容沒有賺錢的時間,實在有損活著的價值。別讓金錢帶著你走。Please don't let money run your life.
一個坐在馬路上的原因 (二)
「最初,他們來抓共產黨員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員;
接著,他們來抓社會主義者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社會主義者;再來,他們來抓工會會員,我不說話,因為是為不是工會會員;後來,他們來抓猶太人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;最後,他們來抓我,已經沒有人能為我說話了。」
二零一一年,九月。我坐在教授的辦公室裏,聽他侃侃而談當時的特首選舉,他認為讓一個做過基層的人坐上去,或許能帶來新面貌,總好過笨蛋當政。我卻隱隱覺得這會是一場「置諸死地而後生」的危機,其人權力來源不是民間,尤其梁乃「今天的我打倒昨天的我」之輩,估計強勢的人當領導,只會令政局白熱化。老師若有所思,他不明白草根看世界是很直接的。
二零一二年,九月。剛畢業的我坐在添美道上,同場尚有十二萬和我一樣渺小的市民,最多的是中學生。我們在要求撤回「國民教育科」,那個忽略公民教育的國民教育科。十二萬人的呼喊聲逼使政府撤回科目。那年,我剛脫離學生行列,那年,我才知道這一代的中學生已經醒了,他們的老師和父母也有部分睡醒了。
二零一三年,九月。我們又聚集在添美道。這一次,我們多了一項娛樂:看電視和看明星。香港電視想辦免費電視台,香港新一代想睇新的電視頻道,我們都厭棄獨裁者的CCTVB 和「不存在」的ATV。然而,廣播及通訊事務局說:「香港電視台太多會削弱現有電視台的競爭力,會鼓吹惡性競爭。」於是乎,資金及製作班底已然就位的香港電視台,輸給了只是不斷重覆播放粵語殘片的亞洲電視。這一次,雖然無法改變政策,但連明星們也得從染缸裏探出頭來,看看誰在剝奪他們的就業機會。
二零一四年,又是九月。又是添美道。這一次,我們不敢有任何娛樂,連吃個飯也顯得低調而謹慎,因為,這一次所有人都得代表所有人。我們在與龐大的獨裁政權正面交鋒,在一個獨裁體制下,我們竟然要求有公民選舉權,我們想建設自己城市的建築藍圖。這下糟糕了,獨裁者的原則,就是摧毀家園,以強權逼使人人把他當爹娘,當紅太陽,忽然有子民說,你不是我的天。
港府不敢做。我們這群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香港打工仔、揹負著考試升學才是王道的包袱的學莘,竟然敢在老虎頭上捋鬚。我們得屏息靜氣。選擇坐在馬路上,是想讓還在睡著覺走路的香港人停下來,睜開眼睛,看一看今天的世界,看看眼前隻老虎的姿態;選擇坐在馬路上,是想讓在老虎面前卑躬屈膝討口飯吃的官宦們下車走走平民走的路;選擇坐在馬路的原因,是因為要讓力圖改變的一個人,看見另一個人的努力。
群眾的力量需要在一個光明磊落的地方,才能發熱。幾以萬計的人民橫躺在政府機關門外的馬路上,不呼、不喊、不哭,只是卑微地坐著,和旁邊的那一個人低聲訴說著自己的願景,多麼卑微呀!這種力量,能抬起政權嗎?這種聲音,能叫醒鐵屋裏的沉睡的人嗎?這種願景,能繪畫出美好的藍圖嗎?
我們要求撤國民教育,我們要求廣管局公平對待商人,全都都要訴諸街頭運動。為甚麼?因為站在政治角度,我們都不是公民,我們連最基本的政治選舉的權利也沒有。
2014年10月23日星期四
童年的回憶
由於地理上的斷層,我已經有十五年,沒有回頭看過童年的人事物了。
我是「中港婚姻」的產物,爸爸在香港,媽媽在內地。五歲的時候,連媽媽也移居香港了,家鄉里只剩下我和哥哥兩個在呆著。就這樣,童年的回憶裏,是和哥哥在沒有約束的環境下自由奔放的回憶。
我們沒有親戚照顧,只能依靠著鄰居的仗義幫助下,兩個小孩兒自己學著獨立。 從五歲開始,我就要自己做飯。第一次煮飯是用圓圓的炭爐, 還記得,上面的米還沒有煮熟,下面那一層就已經燒焦了。
沒有父母親在身邊管著,也是有好處的:自由自在,不用和誰交待。當時我們像孩子王,通山亂跑,削竹垂釣。有一次,更野了心,和其他孩子們去小賣店裏偷了一包瓜子,當場就被抓住了。別家的孩子都有父母來說情,只有我們倆默默地挨罵。
自由自在的童年,少了爸爸媽媽嘮嘮叨叨的聲音,卻多了一份自己承擔責任的早熟。
2014年9月8日星期一
程班長的牛肉麵味精太多
既然其享富盛名的是台灣牛肉麵,我們就點這個吧!另外還點了一份雞排鐵路便當。這牛肉是可以啦,有滷水味也有咬口,只是千萬別喝湯;這雞排嘛,千萬別點了,黑焦乾扁只是咸味。 我期待的這工業大廈裏面五十元一份的牛肉麵和雞排鐵路便當,應該是無味精的真正無味精的食物味道。
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太感情用事,而台灣這名字又太煽情呢?台灣的美好想像給弄到神智不清,以致好不好都分不出了。
2014年8月27日星期三
藍
2014年6月23日星期一
如何辦好一場創業比賽
我們這個團隊,由最初三個水兵,一直增加到今天的六人團隊,期間經歷二次管理層變動(即有經理→冇經理→有經理),一直如期舉行,在香港挖掘出六十七個創業團隊;邀得三十九位商界名人擔任評判。鮮有重覆者。只是一年的時間。為甚麼管理層調動,計劃以至於公司仍能如期運作呢?
不是因為經理的角色可有可無,而是公司文化鼓勵開放討論,老闆員工經理,不論職位,話語權一致。同時,這裏也容許出錯,容錯一起試,上下理念共融。自由度之闊也激發人的責任感,員工們提出意見,自然也得展理一定的執行力來證明吧。所以,即使老闆沒有硬性規定「追數」,員工也會認真達標。重點是,團隊小,各人都得到足夠的注視。
那我們是如何散播消息,不費分毫也能招徠科學園、數碼港的專業團隊?真人式溝通不可或缺!既然培養了一批能向外宣揚教義的團隊,當然得好好善用。不用cold call,,我們直接走出去,和有潛力的創業家面對面遊說。終於明白售賣員何以要親自上門sale 啦。直接了當。這種功夫是職場需要,創業者更要練到爐火純青之境界才內望突圍而出。
好!即使團隊貨夠了,也不代表觀眾願意看十四場創業比賽!這裏的優點是試!不斷試,把所有缺點、優點都翻出來,用放大鏡照,不善者改之。正如台上的演講者,無論他是多麼老練的公共演講家,凡上這個擂台的初創企業,也必須參與採排試演,監工是我們這些半桶水的創業界員工,也因此能以常識去糾正專業人士的盲點,令每一個五分鐘演講,都能清晰演示。
話雖說得美,執行上其實遇見不少困難,也充滿壓力。第一場做得好,不代表第二、第三場辦得到。幾乎每一場都得咬緊牙關捱,沒有參賽者、找不到評判、沒有足夠觀眾,要拉下臉皮邀請,才勉強湊足數。真心問搞黎做乜!
2014年5月10日星期六
雲南 可遠觀可褻玩?(二)誰抹殺了一片白雲?
雪嶺之巔──人神居之 |
虎跳峽──虎視耽耽,唱著澎湃的歌 |
峽邊的石岩──誰支撐著虎跳峽的生命 |
2014年5月1日星期四
雲南 可遠觀 可褻玩 (一)在麗江聽不到納西故事
麗江藉著「古城」之名,不斷複製出新的「古城」,束河、白沙等徒有古之名,實質人去樓空,建立這片古地的族人跑光了、建築在不斷的祝融之火中融掉了、東巴古文是圍牆上的裝飾品、語言也被外省來的商人淡化。怎麼看,都覺是取悅遊客的渡假城。古,消失於城中,古城的故事也隱沒了。
納西的歌是他的,而不是規定要播放的麗江小倩 |
東巴古文 聽說是世界碩果僅存的活象形文字 |
悠遊在街角 |
2014年4月6日星期日
變的是活著的人
一晃十年,看著爸爸的照片,這麼遠,那麼近。已經十年沒能牽著爸爸的手一起逛街了。
他的形象也日漸模糊。他(作為中醫)為我號脈時那凝神靜聽的認真;他(作為爸爸)講盡天下奇妙故事時的風騷;他(作丈夫)坐在客廳中央頤指氣使的嘴臉;他(作為父親)斥責兒子的嚴厲... ... 已是朦朧的輪廓。
十年前的暑夏,他瘋了般翻遍家中的醫書,眼睛由白轉黃,一直精瘦的身軀突然腫脹起來,本已不甚溫和的性情也大變;有一天,醫院的院牧告訴我們:你丈夫說,他不想走了也帶給妳負累。秋至,總算熬到了中秋,共享了月圓的一夜,他的甲子,也就被洪流帶去。
十年來,我常常恨自己種鐵不成鋼,當時的稚嫩,令我沒能為他捧上一大堆勵志的書卷,把他從“能醫不自醫“的憂鬱中拉扯出來,也不懂得擁抱,給他觸得到的溫暖,傳遞力量... ...
十年後,再次端詳爸爸的臉,即使隔著黑白照,仍能感受到他的孤傲。
變的是活著的人。
今天沒有了紛紛春雨,不用牧童指路,魂魄也不再欲斷不斷。日正當午,我第一次買了小花,配上粉色小瓶,為父親的黑白照添上一抹繽紛。媽媽一掃往昔的愁雲,趁著我們走開去燒衣時,靜悄悄地和老公說話,嘴角是從容的。
爸,媽媽終於自由了。她自己開鑿了一片天地!
2014年3月2日星期日
朋友還是該見面的 What’s App 不能幫我
2014年1月1日星期三
鳳凰旭日
二零一四年一月一日,事隔兩載,有幸再次於鳳凰山頂會吾旭日之初昇,天公造美!
2013年12月28日星期六
披上彩虹的顏色
每天穿上一種彩虹送給我們的美麗色彩
每天穿越地下鐵,偶爾看見粉嫩的孩童在搗蛋,繽紛的小裙子在冷冰冰的扶手杵間亂飛,你可會流口水?想著:孩童真好。給孩童選擇衣服,父母絕不會選黑色的,誰捨得讓小孩背起黑暗!
而且,孩子也用不著用這種悶蛋的保護色來證明自己長大。
大人卻每天把墨魚汁一般黑的衣服貼上身體,把自己重重包圍,以免異於常人。
太鮮艷?沒信心?太暴露?沒資格?
這像父母捕捉了孩子的童真和繽紛,希望保存它,卻往往忘記了自己的童年。
2013年11月23日星期六
青春是用來懷念的?
“愛情就像一條河,誰不是摸著石頭過河呢!“ 摘錄自 < 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>
我們看待青春,有時就像對待我們愛情:不管愛的是誰,為之瘋狂的是甚麼事物,為了那人,那遊戲,那個事件,一定會緊緊握著,不言放棄,即使是荊棘重圍,也會迎難而上,用盡所以方法都要得到--即使那方法多麼低能。
我的青春睡在忠於自己的土壤上,不害羞,敢公告天下,可以是讓人捧腹大笑的低能表述,可以大大咧咧地喊出自己的理想。在那個青春年代,也沒甚麼好介懷的。
是甚麼令自己可以不顧一切,一握上手就不願意放棄?
青春為甚麼會逝去?(或者從來沒感受過?)
是不是,沒有再用盡力氣去追求呢?
是不是,很想,卻沒膽去追求?
是不是,受了傷害,就沒有信心去保護那份赤子之心?
是不是,變得計較了?
青春,就讓它在時間的洪流裏漂逝吧。終究,活著也只是瞎子過河,敢彎下身,邁出腳丫子,才會摸到路的方向。
我這一段文字,也像狂雨淋漓的青春;一大堆的問號,等著狂雨過後,再來填上,一堆新的問號。
2013年10月26日星期六
一個坐在馬路上的原因
「最初,他們來抓共產黨員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員;
接著,他們來抓社會主義者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社會主義者;
再來,他們來抓工會會員,我不說話,因為是為不是工會會員;
後來,他們來抓猶太人,我不說話,因為我不是猶太人;
最後,他們來抓我,已經沒有人能為我說話了。」
二0一三年十月二十日,我又坐在政府總部外面的馬路上了。
對上一次和數以十萬香港人一起坐在政府總部前,是一年前,那次的主題是「徹」。這一次,是「夢」!一年前的集會,逼政府徹消我們無法忍受的教育政策;一年後的集會,逼政府解釋一個我們不明所以的電視政策決定。
坐在馬路上三五小時,屁股是會很疼的。但我們還是該坐下去,不是因為香港電視的製作劇力萬鈞,也不單單是因為少了娛樂選擇,最重要是所剩餘的希望都被騎劫了。
「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」?
不要把這個商人想得太高貴,他也是追逐商機,只是想提供較為高級一點的娛樂給大眾,並沒有離經叛道之意。假如香港人無意追尋「陽春白雪」,曲高和寡之下,即使是魔童也不會和大眾意願對著幹。老老實實,可以坐進飯桌和高官閒聊,耳語的商人,不就是已經妥協了嗎?不能被控制的人,一開始怎會讓他參與這場遊戲?
難道真的是「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」?理想政治中,政府理應是一個社會各個個體的代表。政府施政不是要凌駕於公眾利益之上,而是一個協調個體與個體間不同願景的角色、日社會前路製定方向的舵手...
政府己死 如今只能卑微地逼宮
民與官之間,如今也只剩下逼宮這一下策了。在不能依賴政府作集體決定的情況下,我想我們事必親躬,凡遇不合理念之政策,都要親自去處理,不能再一直沉默下去!我所說的「逼宮」,目前也只是坐在當權者的道路上,靜靜地,唱唱歌,叫叫口號,動也沒動過。我們如此卑微,乖順,只是想聽一個解釋!我自己坐著坐著,也不禁質疑我們怎可能如何冷靜?
我只知道,我們不能再一直沉默下去,愈是黑暗的山洞,愈需要一群人鏗鏘地唱出來回聲來!
2013年10月17日星期四
看見一個盲人
篤篤篤----
他沒有走在地鐵站為他而設的灰色的導盲線上,反而在平滑的白色地板上滑行,嘗試摸出一條出路來。
一不小心,可能會踩上運行中的電梯,後果堪虞。
為甚麼?
為甚麼我會有這一翻想像?
是的,是想像!看得見的!?
我看見此情此狀,猶豫之間,雙腳復又向前邁進,竟然!
在想像期間,我看著他差點兒撞上地鐵站裏,那些冰冷的柱子。
我走在自己趕車的路上,同時,聽見他用導盲杖敲了敲那柱子,再往反方向移動。
可能,在他的耳朵裏,只有那冰冷的柱子。